「那麼,目前工作分配就這樣,散會。」
早上十點,聯合辦公室大門一開,西裝筆挺的人們魚貫而出。獄寺右手抱持著一文件袋,慢步跟在人群之後走出,正當要跨過大門時,便見黑色西裝、茄紫色襯衫、鴉黑色髮與雨雲色雙目的熟悉身影朝自己身上撞來,在那修長手指撫上自己的臉頰時,他望見一彎上揚的笑意。
「碰!」
「那麼,目前工作分配就這樣,散會。」
早上十點,聯合辦公室大門一開,西裝筆挺的人們魚貫而出。獄寺右手抱持著一文件袋,慢步跟在人群之後走出,正當要跨過大門時,便見黑色西裝、茄紫色襯衫、鴉黑色髮與雨雲色雙目的熟悉身影朝自己身上撞來,在那修長手指撫上自己的臉頰時,他望見一彎上揚的笑意。
「碰!」
小騷動結束的隔天早上,正待在聯合辦公室的獄寺,還在讀著新進情報時,突然就被一身健碩的肌肉猛抱上,在掙脫之前都要先咳血了。
路斯利亞無視被抱個滿懷的人受得了還是受不了,臉頰在銀髮上又磨又蹭地:「隼醬!不公平啦!為什麼隊長有工作我沒有!人家也要有可愛男孩紙的任務啦!」
「住手、我要死了!不要搖啊!」獄寺咳了口血,翻白眼一副快斷氣的模樣。
中午,獄寺就著睡袍出旅館房間,找了門房領了他和雲雀的西裝回來,詢問正看著電視的雲雀:「衣服送洗回來了。你要打電話叫草壁來接你嗎?」
雲雀漫不經心地回答:「也可以。」
「哦。」獄寺同樣回得不怎麼認真。兩人的衣服除了領帶外都很容易分辨,酒紅色與茄紫色的襯衫,雲雀的西裝比自己的要大上一號,所以很快地分成兩堆衣服,把雲雀的放到他的床上,並背對著雲雀在自己床位旁脫下身上的睡袍,準備更衣。
射擊練習室裡,只有機械移動靶紙的聲音與槍響。
在趕完手邊任何可以做的文書工作後,為了不讓大腦有空閒去胡思亂想,獄寺選擇待在這裡練練準度。越是不去想雲雀的事卻越記起,午飯時間到了,他有好好吃飯嗎?今天天氣不錯,會不會又出去找誰的麻煩了?一直待在辦公室裡,卻老是放飛雲豆,其實牠身上有裝無線監視鏡頭吧?風紀財團主要收入是什麼?幹些什麼事?搞不好就是並盛的黑道,收保護費、放高利貸、搞暴力討債之類的。國中時就能收服全並盛國、高中的不良少年給他辦事,毀屍滅跡、給夏日祭的攤販收保護費這些事都幹了,風紀財團說是白的也沒人要信吧。所以說他在辦公室時是在監督並盛的風紀嗎?他的組員會透過網路向他匯報工作情況?但想想這些工作他會扔給草壁處理吧?那他在辦公室時都在幹嘛?打瞌睡嗎?逗雲豆和小卷嗎?這些事不是在和室裡也能幹嗎?說來也不對,在和室裡似乎會習字、讀書和沖茶,反而在和室裡做的事還比較多……會畫畫嗎?
想著想著,連靶上的人形都看成是雲雀的模樣了,這樣也不錯,打起來挺順手,命中額頭時感覺特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