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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私人機場大門深鎖,守門的警衛傳來一段話:「大老爺說,雲雀先生再過不久就要結婚了,所以在結婚典禮之前不許離開日本,想離開日本等結完婚後再說,在此之前不會發給入境許可的。」

  

  草壁尷尬地聽完,回視車上的主子,已經在打盹了。

  

  百合以溫柔笑容開口:「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,蜜月旅行時再去義大利吧。」

  

  不知是否自己太敏感,聽著這兩名少女說話時,草壁都有種針在刺的感覺,明明人長得很可愛。想想只要一到義大利,她們的謊言全都要被攻破,使出全力阻止雲雀去這也很正常,至少在日本,話全隨她們說去。

  

  這也只得全部照實搬話給雲雀聽了。

  

  雲雀聽完並沒發火,只說睏了要回家休息,就又閉上了眼睛。

  

  於是就這麼平靜地過了一夜,隔天,雲雀一大早就出門,百合黏得極死,所以四個人乘車來到黑曜樂園。

  

  一發現是目的地,草壁蒼白了臉:「恭……恭先生,這是?」

  

  「昨天沒咬殺任何人,所以今天過來找樂子。」雲雀說著,並下車舒展了下手臂。

  

  『恭先生正常運作中。』草壁皺著眉頭心想:『難道隼人先生的決定是對的嗎?』

  

  「這裡看起來好陰森、好荒涼、好恐怖哦……」百合一副害怕的表情躲在雲雀背後,伸手揪著雲雀的袖子微微發抖。

  

  艾瑪哼笑著:「帶著大小姐來這種地方不會是要做什麼羞羞的事?那我跟大塊頭是不是當電燈泡啦?哎,大塊頭,我們回車上吹冷氣吧。」

  

  「啊咧?號稱最討厭群聚的破壞神正在群聚哎,師傅。」

  

  「kufufu……這是天地異變的前兆啊,弗蘭,你最好抓緊你頭上的大蘋果,否則等一下會被吹走的。」

  

  「哎?真的嗎?」

  

  一回頭,六道骸等人正站在車後,圍成一團以六道為首嘻笑地看著雲雀這方,頭戴紅色大蘋果帽子的弗蘭抓緊著帽子,雖然依舊面癱的表情。MM嘟起小嘴:「幹嘛啦!一大早擋在別人家門口什麼意思?不要來打擾我們骸大人!」

  

  草壁一臉黑線,心想:『我才想問你們一大早為什麼看起來是從別的地方回家……』

  

  「我是來咬殺你的,六道骸。」雲雀亮出浮萍拐,一臉張狂的笑意。

  

  六道兩手一攤,冷眼魅笑:「都已經不是單身狗了,還玩這種咬殺現充的遊戲?有時間打擾我和庫洛姆還不如多陪陪你老婆吧。kufufu~」

  

  「不對!骸大人!是陪我啦!」MM生氣地揪著六道的手臂狂搖,旁邊庫洛姆低著頭羞紅了臉,弗蘭依舊面癱:「師傅,後宮著火啦~」

  

  犬吐著舌頭:「想打我來陪你打呀~喵!」

  

  千種推了推眼鏡:「犬,腦袋不好的人沒有發言權。」

  

  艾瑪皺起臉:「嗚哇……這群人感覺好煩!」

  

  銀光和著金屬交擊聲,浮萍拐落在架起格擋的三叉戟上。雲雀不改冷笑:「不要廢話了,動手吧!」

  

  「一大早就叫人做這種流汗的體力活,真是不體貼啊。」六道回以嗤笑,並以三叉戟格開接下來的連續數擊:「你們全部讓開,全擠在一起我發揮不了全力。」

  

  「知道了,骸大人。」

  

  與千種的回應聲一同,眾人紛紛撤開。

  

  百合慌張地揪緊了雙手:「為什麼打起來了呢?要是恭彌受傷了怎麼辦?」

  

  庫洛姆不解地回視她:「不就是為了在他受傷時能幫助他,所以妳才來的嗎?」

  

  「如果我知道他是來打架的,我一定會阻止他做這麼危險的事。」百合雙手撫在胸前,在她的雙手間有一枚小小的銀色十字架。MM笑道:「妳是誰啊?這麼不了解那個暴力狂,還敢跟他混在一起?」

  

  「百合小姐是雲雀先生的未婚妻!」艾瑪回應MM,以著微怒的口吻與表情。

  

  「咦?那、獄寺先生呢?」庫洛姆不解。

  

  「拜託,那可是個男人耶!」艾瑪回以咧嘴一笑,眼神極冷。

  

  「所以這位才是正宮,之前那位已經離婚了吧?」MM冷眼看待:「人渣呢。」

  

  草壁冷冷回應:「不清楚事情經過的人沒資格評論。」

  

  MM回嘴:「是是,跟那位也不是戀愛結婚的嘛。」

  

  「那只是齣鬧劇而已,我和恭彌才是正式的、雙方家族都認同的婚姻。」百合雙手捏緊了十字架,語氣堅定的表示:「我們倆人是真心相愛,沒人可以拆散我們。」

  

  MM暴怒:「我和骸大人才是真愛!妳們這群小妮子只是在作夢!」

  

  庫洛姆倚著三叉戟,看著酣戰中的骸大人,臉上染著一抹紅暈。每個人的愛都不相同,對她來說,從來沒想過要把這份幸福和喜歡的心情分享給別人知道呢。

  

  「me是不是站錯方向?好多粉紅泡泡,這背景不對啊。」弗蘭蹲在地上自言自語著。那方右眼映著《四》的六道骸看似一表輕鬆地擊開一記拐子並借力後退:「弗蘭,來個支援吧。」

  

  「支援什麼?師傅到了該除蟲的季節了嗎?」弗蘭歪頭賣了個萌,只是六道骸沒空注意他,動作流利地擋開雲雀直攻下盤的攻勢,臉上微笑依舊不受影響:「我是說幻覺。」

  

  看雲雀接著朝六道頭上疾速招呼,而師傅擋得好像開始有點吃力了,弗蘭擊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一臉恍然大悟:「師傅年紀大了不持久啊。」

  

  犬和千種幾乎同時出腳把他踩在地上,之後是MM羞紅著臉並瘋狂手刀那個大蘋果頭套:「什麼不持久?!給我閉嘴!骸大人才不會不持久!」

  

  「哼!出得了幻覺就來試試吧!」雲雀帶著狂氣的笑容,對六道的攻勢越來越快,拐子被擋下來的距離已漸漸離六道要害越來越近,於是六道使勁抓著一擊之後的空檔再度拉開距離。雲雀也料到他要拉開距離整頓節奏,另一隻手下落出幾顆針球,正打算射出去時,在他和六道之間出現了一道人影。

  

  「雲雀恭彌,請你和我結婚。」那有著一頭銀髮、穿著體面的年輕人手持著一朵紅玫瑰,臉上帶著笑容,對著雲雀屈膝求婚。針球沒有擊發出去,直直落在雲雀腳邊。

  

  一時間全場靜默,只有以面著地的弗蘭出聲:「師傅,您叫的外賣送來啦……」

  

  連六道也笑容凍結。

  

  雲雀陰沉著臉,過去就是一拐子擊碎那個幻覺。

  

  看著他的反應就是MM和犬的狂笑,與千種摀著嘴的難忍之笑。弗蘭抬頭漠然地:「對對,那時候也是這樣,大家一起回顧回顧一下經典畫面。」

  

  MM捧腹一邊狂拍自己大腿:「你們這樣不好啦!當事人不在你們還這樣笑人家!他很可憐哎!」

  

  「明明大姐你笑得最大聲。」被她騎在身上的弗蘭咕噥著,然後被MM拍了一記。

  

  草壁不禁扶額,百合與艾瑪都看傻了。

  

  「你們的幻覺是用來搞笑的嗎?」雲雀額髮遮去了他的眼睛,只從語氣判斷出來他很生氣。六道骸站直了身軀,攤開一手:「今天的你讓人認真不起來。」

  

  「明明都叫支援了。」弗蘭吐槽。

  

  「那一位……獄寺先生是吧?真是位既紳士又浪漫的人呢。」百合對他的印象只有昨晚的見面。千種聞言兩手一攤,弗蘭回應:「me對那個人的印象可是痞上加暴躁,路上要是看到『內有惡犬』的牌子,裡面的狗大概就像那個樣子。」

  

  「kufufu~」六道以著笑容:「無論再怎麼兇惡的大狗,要是知道牠忠心到連命都可以不要,都會覺得其實挺可愛的嘛?」

  

  犬與千種感激涕零,遠方義大利的列維打了個噴嚏。

  

  「哎~下次見到他me也向他求婚看看好了。」弗蘭隨口應了句,六道回應:「不行唷,那個人不是同志,你跟他求婚沒用的。」

  

  「不是嗎?」「不是,雖然看起來很像。」

  

  在師徒一來一往間,雲雀已經回到轎車後座打了個呵欠:「草壁,你打算在那裡站到什麼時候?」

  

  「是!要走了嗎?」草壁立刻回駕駛座,兩名少女緊緊跟上,在上車前,百合很有禮貌地向六道骸等人行了個禮。

  

  「格格不入呢,那個女孩子。」目送轎車駛離,六道骸這麼說著。MM嘟起嘴:「骸大人不會花心了吧?那個是雲雀恭彌的未婚妻!」

  

  「kufufu~在我看來,雲雀恭彌可是把她當空氣了,比起她,剛剛那個幻覺還比較能讓他有反應呢。」

  

  「me懂了,師傅,那就叫做最低限度的男人器量,對吧?」

  

     *     *     *     *     *

  

  坐在車上看似在打盹,雲雀在腦海中搜索相關的痕跡。就弗蘭的說法和其他人的反應,獄寺應該真的向他求過婚,但是他們兩人的手上都沒有訂婚戒指或結婚戒指,也就是說自己應該打了他一頓就沒下文了吧?

  

  昨晚雙手捧著玫瑰花來見他的人,十指空盪盪的,連以前那些奇形怪狀的戒指也沒有。

  

  雖然不清楚那人求婚的理由,如果還有下一次……

  

  『如果沒死我們就去公證吧。』

  

  然後狠狠揍他一頓,綁架他,帶他去公證。這樣好像挺不錯的。就算不被認同也無所謂,如果能夠有『同為彭格列守護者』之外其他的關係……

  

  回憶一頁一頁翻過,穿著中學制服的他,在某個人身邊時總是笑得傻呵呵,偶爾服裝不整時項鍊會從沒扣好的領子裡落出來,隱約可見的鎖骨,在夏季時發著熱、沾染著水滴,彷彿親耳聽到的脈搏聲,頸上有睫毛輕輕刷動的觸感,肩上有他紊亂的吐息。

  

  雲雀突然驚醒,回憶裡好像跑了些妄想出來?

  

  一旁百合正坐著,望向他有些擔心:「沒事吧?做惡夢了嗎?」

  

  雲雀沒理會她,只是看向窗外。

  

  戀愛是什麼?不是什麼燭光晚餐、攜手共舞之類的,他只想傾盡一切去疼愛某個人,疼愛到那某個人忘了世上其他的事物。

  

  而那個『某個人』……也不用懷疑是誰了,就是昨晚被自己追殺著逃掉的傢伙。

  

  有很多話想問他,像是『履行和誰的約定』、『我在義大利時和你渡過怎樣的日子?』

、『你知道我缺失將近一個月的記憶嗎?』……

  

  好想見他。

  

  「草壁,你能聯絡得到獄寺隼人嗎?」

  

  「請稍待。」草壁心想,主子要想起來了嗎?弗蘭的幻覺真是神助攻啊。將車子靠邊停好,無視艾瑪扭到快歪掉的五官,將手機裡的通訊人條目拉了拉,但是撥出後卻許久沒人接聽,於是改打到彭格列總部。

  

  「找獄寺隼人?如果是報名打賞金的人,直接到現場排隊就行!九代首領直屬瓦利安部隊奉陪你們!哈哈哈!」「以上來自作戰隊長現場直播!感謝收聽!」

  

  然後就掛掉電話了。

  

  「義大利那邊怎麼了嗎?」草壁不禁自言自語,艾瑪眉尾一挑:「肯定是那個三千萬美金的狙殺令啦。話先說在前頭,那是老爺爺發佈的,可不是我唷。」

  

  「美金三千萬?!」草壁嘴上的草都嚇掉了:「原來隼人先生他……」

  

  「你什麼時候跟他那麼要好了?隼人是你叫的嗎?」讓人以為該是艾瑪的酸言酸語,其實是來自於雲雀:「說到底,其實問你不就行了?草壁哲也。」

  

  聽起來像是要殺人的陰沉……草壁都要流淚了:「是隼……獄寺他說不需要主動告訴你,反正你不會有問題的啦!」

  

  「哪裡不會有問題?他是你主子還是我是你主子?」雲雀一蹬,草壁覺得椅背都被踢穿了,現在雲雀的鞋底就壓在他的腰上,疼得不得了:「你沒記憶時硬提這件事才是反效果,反正不管被編了什麼故事你都不會和百合小姐結婚不是嗎?」

  

  一直插不上話的百合此時大聲尖叫起,那叫聲讓前座兩人紛紛摀耳,坐在她身邊的雲雀蹙了眉,在她安靜後冷冷一笑:「比起爆炸聲還稍微那麼遜色一點。」

  

  說完便把百合那方的車門踹飛,冷冷說了句:「滾。」

  

  百合淚流滿面,死死抓著雲雀的袖子:「不行!不能聽他說的!我不會走!我們才是應該要相守到老的伴侶啊!」

  

  「就算不聽他的我也不會聽妳的。」雲雀毫不客氣地將她扔出去,在艾瑪跟著下車扶住她的大小姐時,草壁發動了車子,將兩名少女丟包在路上。

  

  路上草壁不禁說道:「這樣好嗎?」

  

  「我從沒說過要招待她們,是她們死死跟著,而且是你在招待她們。」雲雀冷淡地:「就說剛才,我只叫你走,是你等她們都上車才開車。」

  

  草壁心裡長嘆一口氣,繞了一圈又都他不對了。

  

  「昨天獄寺隼人說的履行約定是履行跟誰的約定?」

  

  「跟恭先生你。」草壁眉頭展開,專心地注視前方路況:「本來說要一起來日本,不過他抽不開身,所以約好他之後會來陪你的。」

  

  「我不需要人陪。」

  

  「對,真不可思議。」草壁長嘆口氣:「所以他才走了吧?」

  

  想不起來,感到怪異,無法置信,是預料到他的反應才絕口不提的。

  

  「不過,老爺子對獄寺發佈狙殺令這件事該先處理吧?」

  

  「斷絕關係好了。我已經受夠這種在我背後捅事的行為,就算是要叫做爺爺的人也無法原諒。」

  

  沉默了半晌,雲雀還是開口問了:「我跟他是什麼關係?」

  

  「你們結婚,而且還洞房了。」草壁不正經地笑回,被雲雀又踹了一腳:「不要開玩笑。」

  

  「不相信啊?」

  

  「他為什麼要向我求婚?」

  

  「……這個啊?」草壁腦袋轉了轉,思考過後才回答:「肯定那時候腦子抽風了吧?畢竟那個人有時候智商會掉得比猴子還不如。」

  

  「所以我應該沒答應吧?」

  

  「……您還是別急著問,應該過不久會想起來的。」

  

     *     *     *     *     *

  

  「獄寺先生,您回來啦?」站辦公室門口的部下看來有點慌張:「XANXUS先生叫你去他那邊找他。」

  

  獄寺正埋頭整頓大批文件,被迫丟下手邊的工作,顯得很不高興。來到位於總部後方瓦利安的別墅,直直踏進XANXUS的辦公室:「有何貴幹?」

  

  XANXUS從辦公桌前起身,走來他面前,以著似乎帶點怒氣的低語:「我要你把我當成雲雀恭彌,對我做一些你平常會對他做的事。」

  

  獄寺想起了被雲雀抓著在XANXUS面前放閃過兩次的場景。

  

  「理由呢?」雖然覺得自己很有立場能拒絕,但還是先搞清楚XANXUS是不是哪裡壞掉了。

  

  「試試新款式?」

  

  「你當我充氣娃娃啊?」獄寺原先不耐煩的臉轉為怒氣積累模式:「斯庫瓦羅呢?」

  

  「那個大垃圾雖然也不錯,但是突然覺得你應該比他更適合給我發洩。」俯視著獄寺,眼底有幾分狂氣:「還是要讓我主動?」

  

  雲雀那時候說的『做小妾』原來是認真的嗎?獄寺思忖著,然後開口:「讓斯庫瓦羅也來。」

  

  「三個人一起?你挺直接的。」XANXUS轉身過去拿起話機,叫了斯庫瓦羅,在他掛上話機回身時,獄寺投進他的懷抱裡,雙手環過他的身子,帶著笑意:「你說的哦,平常我對雲雀做的事就這樣,接下來幾分鐘就維持這個姿勢吧。」

  

  「你們平常就只這樣?」

  

  「不准廢話,表現好會有獎勵的。」獄寺就像惡作劇成功似地對他抬頭笑了笑,便又低頭,把臉側了開。

  

  這種打招呼似的擁抱要維持幾分鐘?

  

  沉默了數秒,XANXUS抬起雙手擁著他,一手撫上那頭銀髮。

  

  這舉動獄寺感到有點難以招架,所以鬆開XANXUS,將他推到長沙發上,一派輕鬆地吻上他的額頭:「這是獎勵。」

  

  「就這樣?」「就這樣。不然呢?」

  

  「混帳首領!叫我過來幹嘛?!」大嗓門與門被踹開的聲音同時響起,一看到那兩個人異常親密的距離,人都傻了:「你、你、你、你們在幹嘛?!」

  

  「把門鎖上,過來。」

  

  被首領這麼命令,混亂之中也就照做了。

  

  獄寺示意讓斯庫瓦羅坐在XANXUS身旁,並且讓XANXUS一手環上斯庫瓦羅的腰身,一邊有如執教鞭一樣:「咳嗯!雖然我覺得應該從學理上開始,不過鑑於這裡的人不太愛用頭腦,所以我直接實技教學。」

  

  接著坐到XANXUS另一邊,看向一臉混亂的斯庫瓦羅:「接下來我怎麼做你就跟著怎麼做。」

  

  「老子為什麼要跟你做?!」「你不跟我一起做我就對你做,你選那個?」「吵死了,兩個一起脫光上來啊!」

  

  所以斯庫瓦羅選了跟獄寺一起做相同動作。

  

  「首先,靠在他身上。如果他很乖不亂動的話,就可以往上移……」「為什麼老子要像個女人一樣靠在混帳首領身上啊?!」「大垃圾還是出去好了,今天小垃圾服侍我。」「吵死了!鯊魚混蛋!你不介意你老公要收小妾我很介意啊!」「蛤?!」

  

  「有意見?」XANXUS冷冷睨視身旁還靠著他的斯庫瓦羅,後者刷白了臉:「這……」

  

  「夠了!」獄寺生氣地拉起斯庫瓦羅,將他按倒在地上,伸手拂去掩面的白髮,扶正他的臉:「不要看你首領了,現在看著我!」

  

  「你……要幹嘛?」總是被首領強硬推倒的斯庫瓦羅對這個姿勢可是熟悉到不行,而感到寒顫。獄寺低身,但只是伏在他身上,在他耳畔低語:「你太緊張了,我不會對你怎樣。」

  

  一方面,XANXUS對於他倆想玩什麼把戲有點感興趣,所以安靜看著。

  

  獄寺起身直視著斯庫瓦羅,嘴角微揚:「我們玩個遊戲,不接吻、不碰下半身,誰先硬誰輸,如何?」

  

  「哈,老子才不會輸呢!」斯庫瓦羅回以張狂的笑,儘管還冒著冷汗。

  

  「那麼,我先攻。」獄寺跨跪在斯庫瓦羅身上,一手按著斯庫瓦羅的左手,舌尖輕輕舔拭去斯庫瓦羅頸部到下頜的冷汗,一手解著他的領子,親吻著脖子時,下方雪白的鎖骨已露了出來。在他進行挑逗的動作時,斯庫瓦羅臉色泛紅,呼吸隨之紊亂,從冷汗轉為熱汗,一手不自覺地扶上獄寺的腰,帶著冷笑咬牙:「你挺會撩人嘛。」

  

  執起斯庫瓦羅的手指,先是輕舔,然後含進嘴裡。從手指傳來的濡濕酥麻感讓斯庫瓦羅幾分把持不住,當他開始輕撫起斯庫瓦羅精練過的軀幹,自胸至腹猶如品嘗般地不急不徐,令在下方的人幾度發顫,終於起身將獄寺壓倒,以著紊亂的吐息:「換我!」

  

  「可以。」獄寺回得很輕巧,幾滴熱汗已經染濕他的襯衣,在斯庫瓦羅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面帶潮紅、微微喘息,櫻紅唇瓣顯得極豔,挑釁的笑容平添幾分魅惑。

  

  以一手將他的雙腕壓制在上方,斯庫瓦羅重重吻上白皙脆弱的頸項,一手發狂似地扯起他的領帶,在拉掉最上方的扣子後,有點涼意的手指便竄入尋找敏感點,一邊死咬著頸子不放:「真的不能接吻嗎?」

  

  獄寺勉強撐起嘻笑的表情:「不行,這只是遊戲。」

  

  扯開酒紅色襯衫,斯庫瓦羅的舌尖很快地纏上雪白肌膚上的粉色敏感點,獄寺有如被小小電擊了一下,發出反射性的低吟。斯庫瓦羅被吸引了注意力,輕輕咬上硬起的乳首,獄寺難忍快感的表情帶給他莫大的興趣與自信,更樂於在他身上撫摸輕咬,在愛撫的行為中像是找到自己雄性的定位點,下身漲痛難忍,於是一手滑向獄寺的大腿內側,笑問:「可以做到最後嗎?」

  

  「不行,你輸了。」獄寺微紅著臉,以淺笑直面著上方對他產生慾望的雄性。

  

  XANXUS起身將斯庫瓦羅拎起,甩到沙發上,便是一陣狂吻,並在同時扯去他身上的衣物。

  

  「對著老子以外的男人勃起是什麼意思?只有老子可以讓你爽!」

  

  獄寺起身理了理衣服,悠然地轉身離去:「二位慢慢來,我先走了。」

  

  「可惡!炸藥混蛋!別丟下我一個啊!」

  

  

  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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