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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前言的必讀:

  欠揍的一句最精簡創作源起:這是K完『武器種族傳說』之後的心得感想。
  故事背景設於荒涼的未來,屬架空奇幻世界,三次聖戰與現實中的世界大戰『完全無關』,請千萬別在這上頭作聯想。但塔羅牌取樣自現存的塔羅牌組,這是肯定的。
  (這在版權上會有糾紛嗎?我也不知道。)
  最重要的一句閱前必讀:『請抱著純粹看人唬爛的心態閱讀此文,謝謝。』




  『塔羅神役』,為第三次聖戰時出現的武器,總數為七十八。大戰期間多數遺失或損毀,關於製作方法、製作原理、製作儀器等等,皆因大戰而遭摧毀,僅剩少數神役流傳至今,成為眾人垂涎的傳奇神兵。

  關於其不同一般武器的三種型態,共分第一階段『面具型』、第二階段『遣役型』以及第三階段『神兵型』。尚未設定使用者的神役,外型是一張繪有其代表符號與特殊圖像的面具。經設定使用者後,神役的外型將會改變成可愛少女模樣,跟隨於使用者身旁與使用者一同生活,除了腦後有個別面具之外,行為、心理與生理皆與一般少女無異。實戰使用的第三階段『神兵型』,少女的假面覆上使用者的臉孔,化為覆蓋其全身體表的鎧甲戰盔、生成其無堅不摧的特色武器。

  那真是眾人夢寐以求的聖戰神兵。

  『聽說有幾個不是單純的刀劍武器,還有控制風之類的元素能力。』

  同伴的耳語好似還在海風中嘻笑著。

  靜靜倒在沙灘上,任著海浪擊打上身,少年沒有醒來。身著一身行船船員的輕便衣著,他有著一頭亂草般的純黑長髮,和討海人的特色--一身因日曬而顯得黝黑的健康膚色。

  『第二型態,每一個神役都是可愛到爆的蘿莉!』

  重鹹的海水拍打上來,嗆得他不得不立刻坐起身子,先是咳了好幾口水,才猛擤不慎灌進鼻腔裡的海水。擦去臉上的海沙,眼前是一片碧海藍天、一望無際,回望周邊與身後,是極為普通的沙灘沿岸,身後幾段大浮木與海岩、死碎礁石,身旁不少看來是和他一起被打上岸的碎船木、繩索、破衣。

  拍了拍沉重的腦袋,心裡第一聲慶幸撿回一條小命,第二聲訐譙真是時運不濟。回想起來,他所跟隨的海盜團偶然得到情報,指出某位知名冒險家在一座小島上發現一只天遣神役,海盜頭子當然不會放過這好幾會,打算在冒險家尚未將神役運回本島之前來個半路截殺……

  看樣子先得到這情報的人還不只是他們。在他們正要截殺那艘冒險號前,已經有另一艘武裝船艇殺上。戰火砲聲不斷,在風雨交加、浪潮狂襲下,天上暗藍色重雲也因此火紅。頭子臨時改變主意,吩咐他和另兩名同伴潛進去,想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,結果他們三人才剛下小船,他們的海盜船就被『看來很刻意』的巨砲給擊中,遭到砲火餘威波及,小船也翻了。

  海盜團只是一群烏合之眾,他不是很在意海盜船損失是否慘重,畢竟才加入幾個月,他對那群骯髒、滿腦子錢酒女人的傢伙除了抱怨外,沒任何感情在。要是能拿到塔羅神役就好了,當頭子叫他好好表現時,他只想將神役佔為己有。翻船時他曾奮力游到冒險號旁,橫豎是死,死也甘願。所以他極力抓著那船的側板,被磨得平滑的側板並不是什麼可以抓得牢的地方,但在被浪吞沒前,他的確看到了…在強光照射的甲板上,被映出的數道人影裡,之中有一少女模樣的黑影,和一名看似帶頭者的大笑:『我得到了!我終於得到和寶倫斯匹敵的神役!神役中最可怕的傢伙!名為『死亡』的少女!為我跳起死亡之舞吧!哈哈哈!』

  少女在狂風巨浪中翩然起舞……她腦後的黑色面具在強光映射、一迴一轉間,令她看來就像個雙面女妖。

  回想至此,他才驚覺:『原來是死亡…那張面具,是傳說中的傳說啊!』

  傳說中,塔羅神役以自古流傳的黑魔法塔羅卡為製作原型,也分為上級二十二者與下級五十六者。『死亡』為上級第十三者,想必其戰鬥能力一定相當可怕,能給予敵人瞬間斃命的強大武力。也難怪會引來狠角色的截殺,只能說發現的冒險家運氣太差。

  寶倫斯(Balance)是跨國性和平組織,他對那組織的瞭解並不深,只知道他們的首領擁有上級第八者『調整』。而現存的上級者還包括皇家軍隊中的第六者『愛人』與第十六者『塔』,還有在戰後曾經曇花一現卻也不知去向的第四者『皇帝』與第十者『命運之輪』。其餘都是下級五十六者的殘存者,個個都是可愛到爆的富翁貴族玩偶兼兵器。

  忍不住想起頭子和他的神役--下級火之七者『英勇』,進行第三階段的主僕合體那一幕,少女會飄浮起來,捧著主人的臉,給主人一個親吻,然後漸漸化為透明、包上主人的身體,腦後的面具就會順勢貼上主人的臉,變成頭子的全身火紅鎧甲,正如她的名字『英勇』,那才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啊!

  令人血脈賁張的Kiss!(這才是重點)

  不過,既然和上級第十三者擦身而過,只能說自己沒那個命啦……想太多無益,他決定站起來,撈點貝類、抓點海魚,直接燒烤填填肚子。浮木這麼多,還有不少旅人的行李漂到岸上,能利用的東西不少,先補充體力再朝陸地前進吧。他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確定。

  先撿拾行李,他從箱或袋中找到不少可用的冒險用具,如望遠鏡、指南針和繪製地圖的用具之類,看來這些都是冒險號上的冒險團隊所有物品。不知道『死亡』被搶走時,那些搶他們的人有沒有留他們活口?

  以一只內層乾淨還沒進水的皮箱裝下他要留著的東西,他沿著海水邊緣前行搜索。跨過一橫檔在面前的大浮木,在浮木之後是一名男子。見他面朝下、肢體浮腫、因泡水而發黑、皮掀肉綻,似利刃劈開之傷大敞著灰白色無血的肉切面,十足是個被殺死後成了浮水屍的可憐人。

  他只能在胸口畫個十字,悼唸一句:「安息吧,兄弟。」

  也許這人口袋裡還有幾個錢,於是他低下身子……這是違法的事,根據法律,不可佔有死者的財物,應該在報警處理時連同屍體交給承辦保安才行,但他可是個立志當海盜的男兒漢,法律規範得了平民百姓,怎管得了他?伸手掏著濕漉漉、滿是泥沙的褲袋,隔著布還能感覺得到冰冷浮泡死肉的僵感。掏著了一只沉澱澱的皮袋,裡頭裝了不少金幣,一時興奮只想到說不定死者脖子上、胸前裡還藏著什麼好東西,他想也沒想便使勁將屍身翻了過去。在屍身原先所壓的下方,有一只看似破舊的木盒,因泡水過久而顯得濕黑,被屍體埋在沙中只剩一點點表面露在外。他先將屍體脖子上戴的項鍊取下,那是有點舊了的銀項鍊,作為鍊墜的橢圓型銀圓,看來就是長期以來一直很風行的照片鍊墜。將之打開來,是一對母女的合照,看來該是這罹難男子的妻女吧?一想到這東西不好脫手,他便將鍊子掛回屍體發脹的手指掌中,多繞上幾圈免得讓浪給打走或讓沙給埋了。

  看看屍體前身似乎沒啥好東西可拿,那浮脹的死人面與翻白流膏的眼睛怎麼看都讓人感到不舒服,一見著幾隻小蟹從死者嘴裡爬了出來,終於讓他忍不住脫下外套蓋在死者臉上。

  木盒呢?不看看太可惜了,說不定藏了什麼好東西。於是他低身將木盒從沙中掏挖了出來,浪打上來時讓海水沖淨盒上海沙,將木盒上蓋推開,裡面裝著一張黑色面具……純黑色的表面,沒有任何花樣和圖案。心頭一陣興奮的衝動,他想:『這該不會是塔羅神役之一吧?』

  但仔細想想,哪有這麼好的事呢?神役面具之上都有代表各自的花色和數字,這個面具上什麼都沒有,只是被放在一個破爛到連海水也擋不住的破木盒裡。拿起面具,底下還藏了一隻小海蟹在爬著爬著向他招手呢。他只得長嘆一口氣,好事果然不會輪到他頭上。

  面具表面的黑漆相當粗糙,看來不只漆不好,上漆的人也很隨便亂上。面具背後未上漆之處觸摸起,有金屬的冰冷觸感,但整體卻似羽毛輕盈。只要把漆刮掉,重新上漆一次,可以當作玩具送給一些小鬼吧?於是他決定把面具據為己有,拿不到真的神役面具,玩玩普通面具總行嘛。

  純粹好玩,他將面具戴上臉……雙眉之間深插而入的劇痛,下意識地圓睜著眼,任著鮮血沿著鼻樑滑下下巴,痛,深及腦中,連耳道深處也鼓痛著鮮紅浪鳴,他直直倒地,眼前視線漸漸轉暗,他所想的最後一件事,僅僅是一句:『原來是暗殺武器……』

  無人的沙灘,海風張狂襲過,盤旋於浪上的海鷗,發出響亮的鳥鳴。



  『對汝而言,『死亡』是什麼?』

  蒼老的、沙啞的聲音在耳旁低迴。一片黑暗中,他想也沒想便回答:「什麼都沒有。」

  『有人告訴吾,『死亡』是完全的終結;也有人告訴吾,『死亡』是一種過程。有生必有死,有死必有生…』

  睜開眼,眼前依舊一片黑暗,他繼續說道:「我不是什麼讀過書的人,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想過。那些人說得都對,你又何必問我呢?」

  『什麼是『什麼都沒有』?』

  「就是現在有的什麼都沒了,不管我有的是什麼。」

  『但是汝的靈魂還在。』

  「我死了嗎?」他不敢置信地拉了拉臉頰,完全沒有痛覺,令他驚惶,而亂吼亂叫一通:「不會吧?我才十六歲哎!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哎!我居然死了!我死了!我死了啊?我不相信啦!」

  老人的低吟聲再度問道:『對汝而言,『死亡』是什麼?』

  這次,他僵住了。良久,他故作正經模樣,輕咳一聲:「死了就死了,死了就算了。好吧,你是死神吧?看要帶我去地獄還是去哪裡都行,隨你處置。」

  『隨吾處置?』

  他回以一張嘻皮笑臉:「老大哥常說,人生就像強姦,反抗不了就學著享受!這裡你是老大,什麼都你說了算!反抗你是沒用的吧?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啦!」

  『吾明白汝的概念了。』

  眼前強烈白光襲來,令他忍不住伸手遮了眼:「怎麼!」

  『吾將從汝的腦子裡直接讀取接收一切資訊。』

  似是輕微電流翻攪著腦內,令人難忍的絞痛麻疼,令他忍不住抱頭滾倒在地。

  『自第三次聖戰後制定新曆,現為聖曆第一百八十六年……大戰過後多數土地已不適人居,人群大多集中定居於臨海處,戰前八十九個國家,至今僅剩二十三個國家,以島國存在國家居多,其中大陸上的大國家為三國,汝的國籍是大陸南方大國勘南迦,父不明,母親嘉拉蒂亞是個老鴇,以經營紅燈街……』

  老人的聲音越來越低、越來越小,漸漸的,他聽不清了。



  「扣扣!」

  臉上傳來不時被敲的聲音,耳旁與髮稍似有被擊開的風流,但他累得無法睜眼。承受痛覺比想像中還要耗費體力。一直到眼皮被什麼給啄到,驚得他坐起身雙手亂揮一通,在不時飄下的碎羽和拍打翅膀的聲音下,他才稍稍鎮定,對著天空飛走的海鷗臭罵幾聲:「臭鳥!你老子還沒掛!啄你媽的啄啦!」

  此時,臉上的黑色面具才脫落掉於腹上。一想起做的怪夢、暈倒前眉心好像被劍給刺穿一事,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濕熱的鼻側和眉心,一陣熱麻劇痛,他急急離手,才見著手上染得一片血紅。

  身下一重、眼前一道黑影出現,定睛一看,是一名少說也有八九十歲的老人家,披著一身黑色斗篷屈膝正坐在他腹上,令他有種身體快被壓斷的窒息痛楚:「老伯…麻煩你先下去行嗎?」

  那名老人家並沒理會他這個要求,而是自顧自地眨著因過皺老態、撐不太起的眼皮,直視著少年那雙青灰色眸子。一對晦暗的眼睛裡,淡藍的瞳仁看不出任何感情,老人慢吞吞地囁動起沒什麼筋力的唇舌:「康德(Condor),汝沒有姓氏,母親同樣沒有姓氏。」

  「我不需要姓氏。」因過度吃力而脹紅了臉,他伸出雙手,硬是將老人家推下他的腰腹,疼得轉過身去扶腰哀叫:「痛死我了……」

  「這麼點事就受不了,虧汝還是海盜。」

  背對著老人,聽著他的聲音,令他想起暈過去之後做的怪夢,那聲音不和夢裡的聲音如出一轍?剛剛老人家怎麼出現在他身上的?面具呢?

  傻在當場,僵白了數分鐘後,他才生硬地轉過頭看向那名老人:「你…你該不會是……」

  「吾為塔羅神役上級第十三者,汝可直呼吾名作戴斯(Death)。」

  少年激動地大聲回吼:「騙肖仔!神役不都是漂亮妹妹可愛蘿莉嗎?怎麼會出現你這種老頭子?我不相信!」

  「神役怎麼可能全是漂亮妹妹可愛蘿莉?少年仔,別太激動,會縮短壽命的。」老人撫著沒有鬍子的老皺下巴,一副老神在在模樣:「神役是兵器,可不是性伴床偶。」

  「我不信!我不信!頭子跟英勇每次都說『武化』就像談戀愛!人與役要心脈相通才能戰無不勝!」

  他所驚恐的畫面,是頭子和英勇接吻合體的那一幕……要換成是他?對象是一個老頭子?天哪!

  難怪『死亡』被稱為『最可怕的神役』!嚇都嚇死、驚都驚死、噁都噁死!怎麼有辦法上場打仗?

  「下級的公主神役和一至十的神役,的確都是少女模樣。心脈相通的確很重要,但不是叫你跟武器談戀愛……吾突然發現,汝很好騙。」

  「怎麼這樣!我很期待哎……」少年失望地趴倒在沙灘上,失意地成了在海岸線上任浪花沖打的垃圾。良久,他低語:「不會吧?你怎麼可能是第十三者?死亡明明就被搶走了啊!我明明看到……」

  老人先是揭下覆頭的黑色斗篷帽,轉過身讓少年看到那張鑲嵌於他腦後的黑色面具,才回身戴好斗篷篷帽:「事實便是事實,吾不需要證明。但汝已和吾締結血之誓約,成為『誓戰者』,血之誓約會一直持續到汝的血流盡為止。在此期間,吾將為汝之神役,為汝侍奉。」

  先是靜靜趴著任老人家說,直到老人家靜默上數秒,少年才猛然驚覺:「慢著!不對吧?你說我要侍候你?」

  「敬老尊賢是必定之事,難不成汝要一名佝僂老翁侍奉汝?」

  大受打擊,少年哭倒在漂流木上:「靠…老子沒老子,幹嘛蹦出個老子給老子當老子……」

  老人似是喜怒難形於色,一張老態臉龐總透露不出個什麼情緒,但語調間滿是調侃之意:「據吾所得資訊,汝之夢想虛妄過極……以與神役戀愛為最終目的,順便拯救世界?呵呵呵……」

  「笑屁啊!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好不好?想幹個轟轟烈烈的大事業,當然拯救世界才是最大的成就啊!」少年羞得轉怒:「和喜歡的人一起努力、一起戰鬥、一起榮耀、一起終老!這才是最完美的人生藍圖啦!」

  「世界不需要被拯救。」不知為何,老人突然收起談笑的口吻,語氣帶著凝重氣道:「神役不只是兵器,但絕對不是床伴……汝聽仔細,對誓戰者而言,神役是課程;對神役而言,誓戰者同樣是課程,透過彼此修習,誓戰者才得以成長,神役才得以開發擴充……」

  「不懂。麻煩你不要碎碎唸行嗎?」

  「總有一天汝會懂。」



  行駛於平靜的海面上,武裝船艇中,被佈置得極為豪華的臥室裡,一名身著華服的男子手捧半杯葡萄酒,坐於床沿,以洋溢幸福的陶醉表情靜靜凝望著,那在房中輕輕躍著舞步、快樂嘻笑的少女。她身著一襲淡紫色衣裳,蓮花瓣般的淡紫色裙邊與純白裙下蕾絲,在舞動間開得就似春蓮小花,一頭淡藍色長髮在風中飄繞著春天小河才有的清美星流,紫色麵包帽罩去她腦後的面具,令她看來就和一般少女無異,但雪白的肌膚、水亮靈透的大眼、櫻桃小口,讓她更較一般少女脫俗豔麗,也莫怪這名貴族青年會看她看得失了魂。

  當一名年輕護衛為他倆送來甜點時,青年對他讚嘆著:「貝克!過來過來!你瞧你瞧!我最美麗的神役少女!這是被譽為最可怕的神役!上級第十三者……」

  「不不不,我的誓戰者……」少女開心地撲上了他的頸子,笑得甜比花燦:「我是下級水之九者.快樂!讓您感到快樂是我存在的唯一目的,您感到快樂嗎?」

  「哈哈哈…我好快樂啊!有妳這麼美的神役,就算妳不是『死亡』,妳還是這世上最棒的神役!哈哈哈!」

  「我的名字是海匹妮絲(Hapiness)!我最快樂的多倫少爺!你要這麼叫我唷!嘻嘻……」

  護衛靜默地步出房間,將房門關上。在房外的通道處,一干護衛早等在那裡交頭接耳:「原來不是『死亡』。」

  「這麼看來,情報沒錯,是我們解讀錯了。」

  當初收到的情報,的確是冒險家費克倫斯發現最可怕的塔羅神役。他們以為最可怕的神役指的應該是上級第十三位,沒想到,下級水之九者居然也是這麼可怕……以這情況來看,說不定下級水之九者才是最可怕的塔羅神役。

  「多倫少爺的感情已經完全被她支配了。你們瞧,少爺簡直沒有自己的情緒,莫名奇妙就跟著她瞎快樂到底,簡直像是吃了神經興奮劑之類的禁藥……」

  「這可怎麼辦好?我們要怎麼跟老爺交待?」

  「沒辦法,誰知道那神役面具根本不是上位十三。聽說立下血誓,不到死不會終止……難道少爺就一輩子這樣嗎?」

  靜默了好長一段時間,房間內傳出的快樂笑聲讓通道處的氣氛更顯凝重……

  長嘆一口氣,眾人搖頭:「也罷,少爺快樂就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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